两个人静默无声地相拥着,直至房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是叶瑾帆的人。慕浅(qiǎn )说,跟了(le )我一整天了,我才不会让他们好过呢。
于是慕浅不由得伸手晃了晃仍然闭着眼睛的男(nán )人,直至(zhì )他睁开眼来看着她。
我能做什么呢?孟蔺笙摊了摊手,道,他以为我绑架了叶惜,限(xiàn )制了叶惜(xī )的人身自由,所以才来我面前伏低做小,愿意做任何事情。但事实上,我没有,所以(yǐ )我没办法(fǎ )允诺他什么,更没有办法做到什么。
霍靳西说:所以啊,这个人原本可以有机会站得(dé )更高的。
齐远战战兢兢,片刻之后,摸出自己的手机来给慕浅发了一条消息——
为什么这世上(shàng )会有这么(me )傻,这么蠢的女人?慕浅艰难地开口道,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么一条路?偏偏要选这(zhè )么一个人(rén )?吃尽苦头,一无所有,还不够吗?为什么还要将人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叶瑾帆身(shēn )上?如果(guǒ )叶瑾帆永远不回头,又或者是自作自受遭到报应呢?那她是准备等上一辈子,还是陪(péi )他一起去(qù )承受那份报应?明明她也清醒,明明她也后悔,为什么就是不能学会彻底放手,为什(shí )么就偏偏(piān )要把自己的人生系在这么一个男人身上?
霍靳西一手抱着悦悦,另一手接过霍祁然手(shǒu )中的奶瓶(píng ),冲着悦悦晃了晃。
然后呢?霍靳西问,就这么一个卡座一个卡座地去聊天?
霍靳西(xī )偏过头来(lái ),轻轻吻了她一下,随后才低声道:不跟我说,你还想跟谁说?这些话,原本就只有(yǒu )我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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